途道非常欲

只会咕咕咕的画手今天也要好好学习
那就这样吧_(:з」∠)_

【九辫】禁区

cp九辫√

私心有,掺杂个人感情色彩√

请勿上升√


  “好多人会认为我和杨九郎就每天信息不断,每天就是那个...啊两人每天都要见面,其实不是,就我跟杨九郎从大船上回来,一直到今天,我俩就昨天才刚见的第一面... ...”

  “我俩才见了一面... ...”

  “就这一面... ...”

  作为相声演员平日里所注重的表情管理在张云雷这一次的采访中并没有派上多大用场,他低着头,努力把所有汇聚在眼眶的委屈与不安强压下心头,他难得地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望着地面出神。


  “他有家庭的... ...” 

  “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

  “而且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搭档那么长时间了,还那样... ...”

  “那是病态啊。”


  似是控诉,张云雷望着黑洞洞的摄像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他方才所说的一字一句像针狠狠地扎在心头,虽是刺痛,却不断地在提醒他这个事实。

  杨九郎有家庭了。

  那是病态。

  采访结束后张云雷并没有回后台,而是直接离开了录制现场,他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该去哪,偌大的北京城里,处处充满了杨九郎的身影。他上了车,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想要逃离。

  这是张云雷脑海里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


  不断响起电话铃声对于张云雷已经麻木,而电话那头的杨九郎早已心急如焚。小祖宗那头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回,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一旁的工作人员实在看不下去杨九郎这个心神不宁的样子,便提前让他先走了。

  “哥,你看这也没啥事了,你要有什么急事就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呢。”

  “好嘞,麻烦您了。”

  其实杨九郎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他把张云雷常去的所有地方都找过了,仍然不见人影。一瞬间,迷茫无助绝望并上心头,就像在抢救室门口的那一夜一样,痛苦却无能为力。

  而张云雷又何尝不是。

  他记不清自己已经闯了多少个红灯,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他只知道不能回头。

  也再无法回头了。


  自欺欺人的恋爱追逐中获得的细微满足感不能再填满他内心的空缺,不停重复相同话语只为说服自己的敏感和脆弱,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一遍遍在心里回想着,痛苦蜿蜒而上,伴随着浓的化不开的苦涩绽放在体内。

  “你肯定爱我。”

  在一阵钝痛下张云雷逐渐失去了意识,他把车停在路口,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辨认面前走过的一个又一个身影。


  没有。

  没有。


  “角儿!角儿!”熟悉的男音在车窗外响起,杨九郎不停地拍打着窗子,长时间的寻找让他已经快要急疯了,他几乎找遍了他所知道的所有张云雷可能出现的地点,问烦了所有认识他的人。


  “角儿你开门啊... ...”

  “张云雷!?”

  “张磊!?”

  “你倒是回个话啊别吓我行不!你还好吗!?说话!”

  “我可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我求你了,张磊... ...”


  任凭杨九郎如何在窗外撒泼请求,张云雷仍是一声不吭,他越是这样,杨九郎就越着急,他喜欢看他着急的模样。

  准确一点,他喜欢他为自己着急的模样。

  简直就像一场可以操控他人的游戏。

  他操控着杨九郎的喜悲,操控着他们的关系,忽远忽近。


  可是他其实不想这样。


  杨九郎不属于自己。


  他不能这样。

  他也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风平浪静无波无澜的生活,他也想像别人口中的正常人一样爱着别人。可游戏开始了就不能结束,有些路选择了就无法回头。

  就像我爱你。


  被体内的荷尔蒙操纵着情欲,不分对错义无反顾,醒悟过来却早已深陷泥淖。


  再也无可救药。


  张云雷还是给杨九郎开了门,空洞的双眼冰冷得让人不敢接近。杨九郎发了疯地把人扯进自己怀里,想要把人狠狠地揉进自己体内。训斥的话张云雷一句都听不清,他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轻,理智越来越淡,窒息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他不能这样。

  杨九郎结婚了。

  他推开了杨九郎,一个踉跄撞上车门。

  “... ...你结婚了。”

  杨九郎本来下意识地要去扶住他,却被这句冰冷得像是从地狱里渗透出来的话吓了一个激灵。

 

  “可我爱你。”

  “只爱你。”


  “角儿,天黑了,咱回家行吗。”

  “回家?回哪个家?是你有漂亮媳妇的新家还是我那个积灰了的家?”

  “不是,你今天怎么了?”

  “我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 ...”


  “你已经结婚了,好好对她。别来找我了。”

  别离开我。


  “你真的忍心让她一直这样和你耗着吗?”

  别离开我。


  “杨淏翔。”

  “我们也许早该结束了。”

  别离开我。


  张云雷觉得喉咙干涩发紧的疼,启动了车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插不上锁孔。

  别离开我。求你。

  我不想这样。

  杨九郎撑住了车门不让人关上,已经泛红的双眼挂上两行清泪。

  “你真的就打算这样放弃了吗?那咱这么些年来的感情就这样白糟蹋了?”

  “先说好,咱俩谁先放弃的。”

  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杨九郎突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重新抬起头。

  “磊。别这样。”

  “你还记得咱第一次单独相处吗,那次你就拿一碗牛肉面糊弄我。”

  “你记得咱俩合作时候吗,我还在想我咋这么没出息两碗面就让你给打发了。”

  “你还记得南京站台那天吗,我在手术室外等了你一整夜,我不敢睡,我怕我一睁眼就失去你了。那是我最患得患失最痛苦的一天。”

  “你还记得我去ICU看你时候吗,你说我压你管了要记我一辈子。”

  “你还记得咱俩一起说相声吗,你说你不需要朋友除了我。”

  “你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失去你。”

  “角儿,磊磊.. ...我可以和她离婚,但你要明白我和她在一起是为了你好啊。”

  “我怕我们公开流言蜚语会伤害你。”

  “我怕大众接受不了我们。”

  “我更怕你会因为害怕而放弃,像现在一样。”

  “还好她肯帮我做我名义上的妻子我才能更好的保护你。”


  “我爱你。”

  “一直以来只有你。”


  爱情这场游戏,开始了就不能回头。没有对错没有规则,深陷其中就无法逃离。

  然后沉沦。

 在名为欲望的泥淖中共舞,纠缠。


  张云雷眸中逐渐恢复清明,揽住杨九郎的肩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背。

  我就知道。

 你肯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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